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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en记录生活

《C3670》

发布于 # 创作

秋日的黄昏时分,霞光伴着远处高楼闪烁的霓虹灯。那长久不停歇的人潮自顾地涌动,如同一个个遵守代码的机器,一步一步,去完成被赋予的任务。我于高楼之上俯视着底下的人群,或许是人群。好吧,也许只是一团不可分辨的黑斑点。恍惚间,你立于我身旁,模糊的身形轮廓令我知晓,大概,你我之间是同类,你说我也是人类,说着便从高楼跃下去拥抱他们。我疑惑不已,大概我也是那团黑斑点吧,可既然是人类,又为什么不与他们在一起,为何处于这高楼之上。我又一时不解了,我嘴中脱口而出的高楼是何物,看这钢筋混凝土的材质,不像是大自然自然生成之物,或许我真的是人类呢,我越发肯定我的判断,原因在于我口中脱出一些我不知晓的言辞,也许这便是人类的语言,说着我便也想去拥抱他们,说做就做,我也一跃而下。下坠使我无法听清声音,但那大楼的玻璃却让我清楚地看清了自己的身型,光亮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在玻璃上投射了一个光点,望着自己完美的身体,我充满了欢

《摩灭之美》

发布于 # 杂想

冷空气来的异常的快,日间还如夏季一般,傍晚却开始刮起了风,风中夹杂着蒙蒙细雨。一切都安顿好后,便不再出去,独身于房间,树叶沙沙作响,那通入阳台的推拉门被风吹的砰砰直响,让人虽未出去却已有了寒风凛冽的感受。 房间很昏暗,打开身旁的台灯并将光亮调成了暖光,因这温暖的光亮,氛围也变得令人极其舒适起来。但唯有这充满暖意的灯光还是不够的,人们常说,寒从脚起,病从口入。到楼下接一桶热水回来泡着脚,身体马上便暖了起来。再泡一杯红茶慢慢享用,播一部暖心的美食纪录片,看着画面中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大骨汤,心中又对生活抱有了十足希冀。夜晚是属于自己的,白天是属于外部环境的。阴雨天气让人心生阴郁,但在这阴郁之中却也感受到了生命感消亡之美,物哀之美在秋冬季节更能让人体悟到,从科学角度看,人脑里有一种腺体叫松果体,对阳光十分敏感,能分泌松果体素(也称褪黑素),当阳光强度降低时,松果体兴奋,分泌出的激素就多。人便有疲乏

《红霞》

发布于 # 创作

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看日落的,就好像不记得自己吃过多少盐,行过多少路,自小自己便喜欢独身一人,当然,也许并不是自己喜欢,而是这孤独的环境使我变的爱上享受孤独,但这种享受终究不是主动去享受,也许自始至终都只是因为身处于孤独的环境而造成的不得不去享受孤独,也罢,至少不至于煎熬。 看日落也许是看日落,当然也可能是看其他什么东西,姑且就是看日落吧,只要是一个孤独的人就行,看日落并不重要。 夏季的日落当是最令我着迷的了,火红的太阳挂在西边的天上,原本白净如冰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的云彩在此刻被点燃,映照出绚烂的红色。那抹红色没有火一般的热量,它就在那里,你去看也好,或者不看也好,它不会主动地将自己的光映照在你的眼睛,但它是想着被人观望的,因为它要走,它不能逗留,它希望自己的光彩在人们的心中荡漾开。于是它变换着自己的姿态,一会儿,变幻成一艘撑起帆来的大船,那远处的云朵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我抬起头来看着那

《浅谈儒家的生死观》

发布于 # 杂想

生死观是指人们对“生”与“死”的理解和态度。儒家的生死观属于理想主义的生死观,它是一种积极入世的生死观,强调个体生命意义在对社会、国家、家庭的责任和义务中去实现,然而儒家虽热爱生命,但当自己的道义要求自己必须以生命去捍卫时,则会“杀生成仁,舍生取义”。正如孟子在《鱼我所欲也》中所言:“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儒家不是尊崇生命至上论,也不是完全对死亡避而不谈。 关于死亡,早期的儒学对于在《论语·先进》中,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这是为了一方面让弟子去关注现世,在现世去追求内圣外王的境界,朝着道德的至上标准去努力,另一方面也体现出儒家对于生死的理性认知,有生必有死,二者如同昼与夜。生死如常,自然之道也。可以看出,儒家将生死视为自然规律,加以理性的看待,而非束缚于生死现象

理解《百年孤独》中的孤独意象

发布于 # 杂想

多年以后,躺在床上无法入睡的小王会回想起自己在大学时期的一个夜晚重新拿起曾经只读了几页的一本书——《百年孤独》。 凌晨一点,周遭一片黑暗,只剩床边台灯的光亮照在书上,哗哗的翻书声与室友睡梦中的呼声交织。此刻,虽躺在床上,但思绪已然沉入了马孔多小镇,这个充斥孤独与遗忘的地域。 布恩迪亚家族,总共七代人,一百多年的历史,在书中被一一道来,初读时,最让人感到头疼的便是人名问题,父辈与子辈之间相近的名字,使得读者很容易将其混淆,这与拉美地区的传统有关,同时也是马尔克斯的有意为之,这个家族从发展起来到最后消亡,唯一传承下来的便是孤独,那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宿命,每一代名字相同的或相近的人都有着相似的性格和命运,所有叫奥雷里亚诺的都性格孤僻,头脑敏锐,富于洞察力;所有叫何塞·阿尔卡蒂奥的都性格冲动,富于事业心,但命中注定带有悲剧色彩。乌尔苏拉在自己眼睛失明后,渐渐发现这个家族的几代人都在孤独的循环往复,不